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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中午,天泽便随师父怪不得的指示,前往各个长老门下拜访。
天泽拜访的第一位便是二长老,金错刀行,司晨。其掌管着东灵宗的大小宗规事宜,如同凡人中掌控律例的部门,其居住的地方名唤:武律阁。
天泽是第一次来武律阁,着实被吓了一跳。单单是武律阁的大门便有三人高,再加上外部设计机巧,犹如一只吞兽巨口,有进无出之气势令人不禁有胆寒之念。
正待天泽欲入之时,一声厉喝喝断了天泽的步伐。
“何人胆敢擅闯武律阁?”看守的弟子喝道。
“弟子天泽,乃大长老的二弟子,特来拜访二长老,劳烦禀报一声。”天泽礼貌地说道。
那名弟子打量了天泽一眼,讥讽的说道:“就你个死瞎子,看你的修为也就先天八重,还未筑基,竟敢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是大长老的弟子,说,是谁在幕后指使你?看来不将你抓你进去拷打一番,你是不会招了,今天便让你知道武律阁不是任何人可以撒野的地方!”说着就欲动手上前抓住天泽。
天泽霎时惊愕住了,自己只是来拜访二长老而已,怎么只说了一句,便成了一个阴谋者?
眼见那看守弟子正欲挽袖动手之时,却见院内走出一位年轻的身着青色华服的少年郎,高声喝道:“住手!青山你怎能对客人如此无礼!”
青服少年自门内而出,从后面将看守弟子一脚踹出,可出乎意料的是那名名唤青山的看守弟子自己纹丝未动,反而是青服少年自己踉跄倒退好几步,几欲摔倒。
“临霜师兄,你没事吧?”看守弟子急忙转身搀扶青服少年。
青服少年将扶住自己的看守弟子一把甩开,很不高兴说道:“你放开!你好大的胆子!青山!你竟敢冲撞大长老的亲传弟子,而且还差点弄伤我!你嫌自己的命太长了吧?”
看守弟子闻言,先是一愣,然后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哭道:“临霜师兄饶命啊!临霜师兄饶命啊!青山下次不干了!不对……不对……没有下次了!临霜师兄饶命啊!”
青服少年闻言一指天泽,淡笑着说道:“假如天泽师弟若是原谅你的话,那就凡事好商量!所以……”
那看守弟子一听,直接双膝跪地的挪到天泽脚下,哭的更凶的喊道:“是青山有眼无珠,冲撞了天泽师兄,请师兄大人有大量,原谅青山,青山愿做牛做马报答师兄啊!”
天泽听得身上鸡皮疙瘩一阵一阵的,搞得好像自己在凭着自己亲传弟子的身份在欺负一名小弟子一样,急忙伸出双手将其扶起,说道:“本来你也没有伤害到我,你又何罪之有?又何来原谅一说?”
青服少年将一切都收进眼底,走上前来说道:“既然天泽师弟如此大度,那我也不好说什么,但你毕竟有错,死罪可免,可不罚你将宗规置于何地?所以罚你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你要在此地看守,任何地方都不能去,你可愿意?”
看守弟子闻言,立刻破涕为笑,快声感激:“谢临霜师兄!谢天泽师兄!”
“好了,你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,下去洗洗,整理一下,再过来看守吧,天泽师弟由我带入。”青服少年摆摆手,看守弟子便退下了。
“天泽师弟,请进吧!我们边走边聊吧。”
“谢过师兄,不知师兄名号?”
“我叫司剑临霜,他们都习惯称呼我临霜师兄,你也可以叫我临霜师兄!”司剑临霜开心的说道。
“你姓氏是司?”天泽转念一想,二长老不就是名唤司晨吗?
司剑临霜微微一笑说道: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?而且想的也不错,我的父亲正是东灵宗二长老金错刀行司晨,但我不是父亲亲生的,我原名叫剑临霜,跟随的是母姓,后来母亲亡故之后被父亲收养,便在剑临霜之前加上司字,才有了司剑临霜的名字。”
“原来如此,不过师弟心中还有一个疑问,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天泽思索了一下,还是问了,毕竟越早了解内门情势,对自己越有利。
“但说无妨。”司剑临霜咧着嘴大方的说道。
“临霜师兄豁达,据我感觉,师兄似乎没有一点灵气,不知何故?”天泽询问道。
司剑临霜淡淡说道:“我并不是没有一点灵气,而是任何被我吸纳的灵气都被封锁在我的体内,没有宗主解封,就无法动用灵气,如同一个凡人一样,至于为什么封锁我的灵气,我也不知道,我的父亲只说这是为我好,而且宗主亲自下令任何人不得无故冒犯我,违者如逆宗规,尸骨无存。所以在宗内我即使无法使用一丝灵力,也无人敢犯。”说完,嘴角扬出一抹得意的弧度。
“原来如此!”天泽这才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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